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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成大事者不拘贞节

  206 成大事者不拘贞节 (第1/2页)
  
  不管喜欢男的女的,在修仙界都不是问题。
  
  乃至于性别认知障碍,改变自身性别的法术或者灵药也真真正正地存于世上,甚至说不想当人了,也能找到弃人入妖道的法子……只要修为够高,格局打开,承担得起回不了头的后果,就没什么做不到的事。
  
  平云大陆甚至流传着在碎丹成婴时,偷偷往自己元婴上增加了器官的传说。
  
  只是至今不知真假。
  
  毕竟,也没人敢去撩起元婴大佬的衣袍,去检查他到底什么构造。
  
  哪怕真见识到了,也不会到处宣扬。
  
  “姬无惑?我没有特别喜欢的类型,如果硬要想象未来我会拥有一个伴侣的话……我更偏爱于听话的,服从我的,”
  
  渡星河抬手按了按眉心。
  
  当惯了独狼的人容不得团队里有第二把声音,她没有到当给人当主子的癖好,从不强求别人听她的,但想当她的人,那就得听她的话。
  
  殊不知她身后三个徒弟听罢此话,都是联想蹁跹。
  
  参水和数九情——
  
  说的不就是他们大师姐么?
  
  心月——
  
  天呐这简直就是她。
  
  “但喜欢女人是断然不可能的,可我既身为女子,要解救另一个不愿入宫的女子,难道用得着情欲这么肤浅的理由吗?”
  
  渡星河哂笑。
  
  就像她对弱小施以援手,仅仅是她想这么做罢了,根本不会去深想背后的原因:“陈前辈把我从幻象中唤醒,可是这里待着已经不安全了?”
  
  见她如此镇定,陈不染不由心生赞赏。
  
  和渡星河自身的修为相比,她太年轻,怕是没经历多少,难免予人办事不靠谱之感,可越到要紧关头,越能看出她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好心态:“你以为巫族为什么要躲到巴幽南岭来?这里的瘴气能隔绝灵气追踪,他们查不到这儿,我只是觉得此事重要,得及时告知你……还有,我也挺好奇,你做了什么能把我从玄国悬赏榜榜首的位置挤下来,原来是抢了他的妃嫔。”
  
  陈不染语带揶揄。
  
  他也就抢点天材地宝,灵石法器。
  
  而她一出手就是玄帝的妃嫔。
  
  “差矣,我所抢的人,可从来没答应过当他的妃嫔。”
  
  渡星河一边矫正他的说法,一边让心月治疗身上的伤:“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屠了轮回院分舵,他们死前向我求饶的时候,就提到过玄帝。”
  
  考虑到二人算是一根绳子上蚂蚱,她把被追杀的事再跟陈不染讲了一遍。
  
  她自认每个死在她手上的人都该死。
  
  陈不染静静地听着,不作评价,乌眸沉静得带有岁月静好之感,而待她说完,他才道:“能逃亡到今日,算你和我一样,飞得快。”
  
  搁武侠里,她一定是轻功高手。
  
  “仙盟大比第一的风头太大,恐怕让玄国注意到你,”陈不染一顿:“但是那边未必想要你的命。”
  
  “啊?”
  
  “你是没有宗门的天才剑修,还是炼丹师……别拿你自创的那小宗门跟我说,在玄国眼中就是你创着玩的,他们对年轻有为的修士向来宽容,也许是想招安你。你看,通辑令上写的,只是要找到你,和你好好谈一谈。”
  
  渡星河先是惊讶,接着才想是合理的。
  
  水灵根女修固然稀有,但没到玄国要跟她结下死仇的地步……
  
  “你去过玄国吗?”陈不染话锋一转。
  
  渡星河:“去过,但只待过很短的一段时间。”
  
  她原是想在这当今唯一的仙朝久待的。
  
  可惜没多久就与心月相遇,两人一同远离玄国的地界。
  
  陈不染露出了然神色:“既然他们有意招安你,要去玄国历练吗?”
  
  “如果没错过前情提要的话,我好像是玄国的通辑犯。”渡星河提醒他。
  
  “那又如何?这不妨碍剑宫是除了九阳宗外,最适合剑修修行的地方。”
  
  说到去玄国修炼,然后造它的反,陈不染是半点道德负担都不会有。
  
  他又道:“这通辑令会让你在平云大陆寸步难行,除非你真的待在巴幽南岭闭关修炼,再不出关了……你能做到吗?”
  
  三千大道,每人所修的道皆不相同。
  
  他早已看出,渡星河是特别入世的修士,闭关修炼百年,不如到处闯荡作死十年提升得多。
  
  “做不到。”
  
  渡星河说。
  
  她竟是被说动了。
  
  深入敌阵,学敌人的技术来报仇,这么危险的建议……
  
  居然深得她的心。
  
  不过犹豫了两秒,她就道:“我可以去,但你得帮我照顾好心月。”
  
  渡星河身后的心月闻言愕然抬头:“师父,我也要去!”
  
  她小脸涨红,不敢相信师父居然要抛下她。
  
  “你忘了我为了何事被玄国通辑的?即使你有易容符,万一被他们发现,岂不是前功尽弃。”
  
  渡星河乐意烂命一条就是干。
  
  但受她保护的徒弟不行。
  
  数九情发现自己没被点到名,又看了看参水师兄。
  
  注意到她向自己投来了关切的视线,参水坦然道:“师妹别看我这样,我其实真是男的,师妹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
  
  “我担心自己干吗?”
  
  数九情撇撇嘴:“道侣相亲大典都不要我这种五灵根的,我自请入宫玄帝得先送我一碗避子汤,以免我污染皇室血脉。”
  
  就差把劣质灵根与狗刻作门牌,立在修仙界的相亲角了。
  
  “我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了,师父不记得了么?我胞宫和眼睛手臂一起,献祭给共工了。”
  
  对常人来说是难以启词的缺陷,心月却满是自豪地说起。
  
  在她眼中,缺陷才是圆满。
  
  当失去了作为水灵根的繁衍价值那一刻,她才从炉鼎变回一个人。
  
  “哪怕是拜入大宗门,也没有整日和师尊粘在一块的道理,你也到了去独自修行的时候,有陈前辈照看你我也放心。”
  
  渡星河却是心意已决。
  
  被点到名的陈不染指了指自己。
  
  让他带孩子,很让人放心?
  
  他吗?
  
  悬赏榜榜二,知名的仙盗头子,他?
  
  陈不染:“很有新鲜感的评价。不错,我会照看好你徒弟的。”
  
  就是可能被他照看完之后,这辈子和公职无缘罢了。
  
  心月不想和师父分开,可不忤逆师父旨意又是她的原则,只能急得团团转,跟在渡星河身后,轻轻拽她的衣袂,流露出不舍和依恋,宛若犯了分离焦虑症的小猫。
  
  “陈前辈的门道多,也该知妖修该如何修炼,参水也拜托你了。”
  
  “小九跟着我。”
  
  参水呲着的大牙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参水:“师父,玄帝不会想睡我的,退一步说,就算他想睡我,我也不介意啊!”
  
  数九情震惊望去:“师兄,你这一步退的,步子也太大了!”
  
  参水:“师父教我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数九情更加震惊了:“师兄不拘的原来是贞节吗?”
  
  渡星河不过一喘气的功夫,两人就把天聊到合欢宗的路子去了,她忍无可忍:“参水,我没教过你这种东西!”
  
  “呜呜呜呜——”
  
  “我不管,师父你就带上我吧!修行太简单了吗?带上我吧!”
  
  小猴子抹眼泪,赌咒发誓不会拖师父后腿。
  
  渡星河缓了缓道:“我不是不许你们跟着我,我只是觉得参水你跟我去玄国不会学到什么,你更适合跟陈前辈去修炼……心月也一样,我们只是短暂的分离,在我们修仙的漫长岁月里,这只是一段很短很短的时间。”
  
  参水活得越来越像人,而他开灵智的契机,亦是因渡星河而起。
  
  他漂亮的眼睛噙着泪,终是听从了师父的安排。
  
  ……
  
  渡星河从祭坛中独自离开,还没和自己达成和解的蛊灵则留在陈不染身边。
  
  穿过重重瘴气,她足下的雪名被白日艳阳照得虹光灼灼。
  
  渡星河飞得高些,御剑将未散的薄云荡开,漫不经心地激活玉牒,果然弹出无数关怀之语,她先是向师门报平安,再回复剩下的。
  
  天笑:“你好值钱。”
  
  渡星河:“想都不要想。”
  
  ……
  
  迟问星:“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求助仙盟。”
  
  渡星河当然明白,未尽之语亦有代价,不外乎是日后为仙盟办事,跟找个靠山是一样的。
  
  九阳宗亦有人发来了橄榄枝。
  
  向她示好的,都是不怕得罪玄朝的。
  
  对于这些人,渡星河并没有傻乎乎地感动或是感激,通通看过便算,毕竟这都是她在仙盟大比中大放异彩所换来的统战价值,就好像玄朝知道“掳走秀女”的人是她后,并没有下追杀令,而是要找到她,也是因为看出了她的价值。
  
  唯独是来自姬无惑的消息,让她多看了两眼:
  
  “姐姐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充满正义感。”
  
  “水灵根修士在姐姐眼中,并不是用作繁衍的工具,对吗?我打探到的消息是陛下认为只要你归顺玄国,此事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若是不想,那就逃得远远的,姬家会从中斡旋。”
  
  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狐狸在狂摇小尾巴。
  
  要不怎么说狐狸也是犬科动物?就差明说“姐姐我更喜欢你了”。
  
  渡星河言简意赅地回复:
  
  “我愿意和玄国谈谈,你能引荐吗?”
  
  对方似是把她的消息设置了特殊机关,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传来了回复:“求之不得。”
  
  ……
  
  玄国。
  
  巨大的玄鹰在万里无云的长空上盘旋飞驰,若定睛细看,还能看到鹰上背着人。它扑张着翅膀,每一下都扇出重重劲风,穿过崇山峻岭,也穿过茫茫平原,掠过皇都的护城结界,属于皇都家家户户的烟火倒映进鹰眼之中,将底下的宏伟巨城尽数纳入其中。
  
  皇都寸金尺土,房屋鳞次栉比,能在皇都追求闹中取静的,建出园林洞府的,也就姬温两家。
  
  其中,姬家公子正提笔在玉牒上画出一只向人翻肚皮求摸摸的狐狸画像,俊美得令人恍神的脸庞上盛着淡淡笑意,将那张绝色容颜衬得更加夺目出彩。
  
  而他身旁,却跪了五个大气也不敢透的随从。
  
  不一会儿,第六个苦着脸的倒霉蛋穿过长廊,低声道:“老爷让公子过去……”
  
  前五个都是来传召他的,只是他拒而不见。
  
  那五个随从拿他毫无办法,他一抹余光扫过来,就很自觉地跪下领罚。
  
  父子斗嘴,下人遭殃。
  
  这第六个倒霉蛋也很自觉,话没说完就一撩衣摆,要往空地处跪下。
  
  前面五个人看他要跪的地方有树荫,还嫉妒地盯了他一眼。
  
  结果他的膝盖还没碰地,就听得喀的一声,长公子放下了笔:“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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