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大战刘婆婆 (第2/2页)
只有通过这种方法,张浩才能一步步去除地脉之气对这片土地的腐蚀。
每一个村子东南角的水缸里,都传来了一股呜咽之声,像是某种阴风呼啸。
他让阴影抢先,只不过是觉得阴影有师傅的因素在。
借着一缕灵光,张浩看清了此地。
不过张浩并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刘婆婆坐在祭坛之上,手中摆放着一枚特殊的罗盘,罗盘不时转动,却总是对准张浩。
从第二村回来之后,张浩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张浩立刻紧跟其上。
这些人若知恩图报,也就不会等到今天。
刘婆婆复杂的看着阴影,仿佛没听到张浩的话。
一阵阵惨叫之声,再次回荡在村子之中。
阴影嘱咐了一声,随后一跃而下。
若不是有地脉之气护持,张浩就算能够撑住,恐怕也得伤筋断骨。
直接刘婆婆轻轻转动罗盘,位于上方的棺材缓缓落下,位于底部的棺材又依次向上飞去。
这长毛尸体才刚刚苏醒,还没看清这人世间,就被挫骨扬灰,化为一道地脉之气,被对方吞噬。
“不可能,你一定是祖师爷,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人长得这么相似。”
然而他却不同。
他想不出刘婆婆还有什么手段能翻盘。
他并不在乎这些东西。
听闻此言,阴影打了一个饱嗝,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最老的棺材,已然腐朽不堪,而最新的棺材,红漆还未掉落。
山洞狭窄之极,仅能容纳一人通过。
只有将地脉之气的影响缓解,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地坑深邃之极。
张浩能看出老先生们心中的挣扎,也知道他们不敢抱有太多希望,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通过这股气息,外人在观察阴影,便不会看见他白骨之体,而是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血肉之躯。
阴影的这幅身躯是邪皇剩下的遗骸,邪皇并没有死,仍旧藏在张浩的手腕之中。
医治村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阴影却一直将自己当做外人,不是做些杂事,就是支开身边,不让自己看他的各种秘术。
所以张浩才没有等他,甚至没有过多在此事上担忧。
无论一个人再怎么挣扎,也始终难以逃脱对土地的眷恋。
不好!
他给这些老人们破解身上的肉瘤,并不是因为想做好事。
张浩此前搬动过此物,却发现此物被整体联接在地面。
“小道长,你是在找刘婆婆吗?”
张浩抬头望去,只见此时距离地面,至少上百米。
阴影嫌弃的拍了拍手,回头望向张浩。
听闻此言,张浩稍稍愣神的功夫,这个老者走到水缸之旁,拎起地上砍木头的斧子,朝着水缸上用力一砸。
只的水缸轰然一炸,这偌大的水缸竟,然被他直接砸烂了。
“红木棺材象征不祥,乃是横死之人的棺材。将尸骨堆放其中,再配合地煞之气,便能蓄养干尸,诞生不祥之物。”
这嘶吼之声才刚刚出现,一道火焰却将其瞬间燃烧。
“那位刘婆婆,应该就是第一村的封村人,这下面恐怕才是她的主场,你我都要小心点。”
张浩跳下去时,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终于落地。
面对他和阴影,别说是封村人,就算是邪皇都撑不了多久。
“我只不过是个无名之人,从未留下道统,也不曾收过徒弟,你大概认错人了。”
原本狭窄的通道,豁然开朗,前方赫然是一座将近千米的硕大地宫。
莫非他如此托大,觉得仅凭一人,就能同时击败他们两人?
张浩正想着,前方山洞之中忽然刮来了阵阵幽风。
人是土地的生物。
地宫距离顶部,至少将近百米。
但现在,地脉之气环绕在阴影身上,已然替他凝聚出一丝丝的幻术之气。
张浩甚至有种莫名的自信,此时即便三十六个封村人全部在此,也撑不住他与阴影的联手。
说完,刘婆婆猛的一拍手中罗盘,只听到一声脆响,她手中的罗盘竟然瞬间崩碎。
伴随着浓郁的阴冷之气,张浩总觉得有些问题。
兜兜绕绕,张浩又走了片刻,终于在一片乱石堆通道前方,见到了刘婆婆。
阴影修为强大,不可能被抓住,只可能是触动了地道里的机关,不小心掉到了其他地方。
此地村民冷眼旁观也就罢了,只怕……其中有些村民还在助纣为虐。
“就算你是一块坚冰,我早晚也会把你捂化。”
总有修行之人到此除妖劫难,结果却都落得一个下落不明。
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将对方瞬间抓住,用力一捏。
水缸和地下通道一体浇灌而出,若不用力猛砸破坏,根本无从发现下方的古怪。
刘婆婆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才不过几天时间,张浩便发现阴影已然将这幅身躯掌控自如。
东南墙角下栽种着一些灌木,老者惊呼一声,跌落灌木丛中,发出了一阵阵惨叫。
张浩抬头看向老者,脸上的表情略微古怪。
如此循环,各类棺材似乎在平衡地脉之气。
阴影笑着说道。
而这水缸,也极有古怪。
老先生激动的说道,拍了拍面前的硕大水缸。
“小道长,你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老者小心翼翼的说道,说到祖宗排位之时,不知是不是触动了什么禁忌,底下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
“刚吸收了一些地脉之气,我现在恨不得跑上一百公里,精力旺的出奇,用不着休息。”
“在这个村子中,不存在死人和活人的区别,活人是将死之人,死人是长生之鬼。”
而就是这般宽敞的空间,此时却显得拥堵无比,只因为这空间之中堆满了各色棺材。
仅凭他一人,也能对付刘婆婆。
张浩看着刘婆婆,淡淡的说道。
数千道光华从罗盘之中释放而出,立刻冲向各路棺材。
与此同时,无数棺材之中释放出一道道地脉之气,盘踞半空,竟形成了一幅画卷。
就在这幅画卷之上,赫然是一位白衣青年学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