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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时月 第三百九十一章 相聚酒中仙

  汴梁时月 第三百九十一章 相聚酒中仙 (第1/2页)
  
  汴梁,酒中仙。
  
  陆垚跟苏轼、苏辙还有曾巩把酒言欢,时间过得很快。其实陆垚还是非常喜欢和这些文人才子在一起相聚的,这跟他与陈晨还有潘文在一块的时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当然,这倒不是说陈晨和潘文与苏轼和苏辙相比层次要低,这几个人本来就没什么可比性。陈晨和潘文说到底也只是平民,就算是潘文家中是大商人,但是他一辈子也不会走上官场这条路,陈晨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心愿无非就是让老陈和他的母亲能够过上安稳的生活。
  
  而面前的这三位就不一样了,苏轼、苏辙、曾巩,这三个日后都会被称作唐宋八大家,那是被后世所知晓并且认可的大才,他们的目标和志向,跟寻常百姓可是大有不同的。不管三人最后的结局如何,但是他们也都在官场上有所作为,也都算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跟他们在一起喝酒交谈,陆垚觉得是人生一大幸事。
  
  这三人当中,陆垚没有想到的是,苏轼豪放不羁,对于朝政之事虽说关心,但是也没有出现情绪激动,言辞激烈的情况。而曾巩这边,通过了解陆垚发现他的性格更加的刻板一些,身上的文人气质也更重。
  
  倒是起初不怎么起眼,一直跟在苏轼后面的苏辙,在经历过这次会试之后,陆垚对他的印象反倒是开始加深了。
  
  在苏辙身上,陆垚看到了现代进步青年的影子,可以说是一腔热血。
  
  结合着苏辙的一生,陆垚或许能在其中找到答案。
  
  嘉祐二年,苏辙、苏轼兄弟参加礼部会试,当时欧阳修知贡举,将苏轼、苏辙兄弟置于高等,苏辙名登五甲。中第后,他献《上枢密韩太尉书》于枢密使韩琦。同年四月,因母亲程氏去世,父子三人回到蜀地。
  
  嘉祐三年(1058年)至嘉祐四年(1059年)十月,苏辙随父在开封游历。十二月,全家抵达江陵,苏辙将舟中创作的诗赋一百篇整理为《南行集》。
  
  嘉祐五年,苏辙随父从江陵回到开封,父子三人将途中所作的诗赋(共七十三篇)整理为《南行后集》,苏辙作《南行后集引》。三月,天章阁待制杨畋奉命调铨(根据考绩迁调)官员,授苏辙为河南府渑池县主簿,又举他应“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科举吏治类科目)。同年,苏辙与苏轼在东京怀远驿读书,准备制科考试。
  
  后,苏辙参与殿试,在文章中从治理朝政和私生活两方面批评了宋仁宗。
  
  治理朝政:苏辙写道,因为大宋国立昌盛,宋仁宗就放松了警惕,养成了一种“无事则不忧,有事则大惧”的心态;庆历年,宋仁宗劝课农桑、兴办学校,后来又派使者巡视天下,这些行为都只是“面子工程”,只不过想名垂千古。
  
  在私生活方面,苏辙更是“毫不吝啬”:“近岁以来,宫中贵姬至以千数,歌舞饮酒,优笑无度”这是他的原话。
  
  不仅如此,苏辙还列举了6个遗臭万年的昏君——夏朝的太康、商朝的祖甲、西周的穆王,以及汉成帝、唐穆宗、唐恭宗,这差不多就是把宋仁宗和这些昏君归为一类。另外,还说宋仁宗挥霍无度,奢侈至极。
  
  片刻之后,司马光大笑着说:“这篇文章极佳,应该被评为上等才是!”
  
  一时间两位考官意见不一,另一位考官范镇出来打圆场道:“不然这样吧,把他评为四等,不算好,但也不至于他的才华被埋没。”
  
  站在一旁的三司使蔡襄,看准时机,说:“吾三司使也,司会之言,吾愧之而不敢怨。”
  
  大意是:我看到这篇文章,也很愧疚,这些话就连我一个三司使都不敢说,苏辙勇气可嘉。
  
  不料,胡宿铮得跟头驴样,死活不同意。
  
  大家只好把这篇充满争议的文章,呈给宋仁宗本人。考官们心中都在打鼓,害怕龙颜大怒,殃及到自己。宋仁宗正在看文章,在场的人屏气凝神,大殿里安静得连根针掉都听得见。宋仁宗一直沉默不语,胡宿稳不住了。他上前说道:“刁民苏辙,道听途说的事,竟然胡言乱语到了朝堂之上!”
  
  不料,仁宗不以为然地说:“诶,爱卿,看事情不要只看一面。虽然他的文章有些夸张,但是也提醒了我,同时,也证明了苏辙是一个敢于直言的人,这不正是朝廷需要的人吗!”
  
  其他考官都松口气,心中很是敬佩皇帝的宽容大度。
  
  在揭榜之日,苏辙并不抱有希望,只是陪着哥哥来看成绩。
  
  兄弟俩来到放榜之地,苏辙故作轻松地说:“哥哥,我就不去看了,我在这等你。”
  
  苏轼对自己对弟弟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自己去看榜了。
  
  正在苏辙惆怅之际,哥哥高兴地跑过来,喊道:“中了中了!”
  
  苏辙面不改色地说:“恭喜哥哥高中!”
  
  哥哥解释说:“你也中了!”
  
  虽然不如哥哥的“上等”,但是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有了这件事,苏辙的名声在官员中可算传开了!
  
  不久,苏辙被任命为试秘书省校书郎、商州军事推官,正式步入官场。
  
  要知道的是,之后的苏辙可就遇不到这么好脾气的皇帝了。
  
  这件事情现在想来,陆垚只觉得,一个皇帝能够拥有如此秉公直言的臣子,是他的幸运。而反过来说,一个臣子能够遇到这样大气度宽容的皇帝,也是他的福分。
  
  等到仁宗驾崩之后,苏辙的运气似乎也就用尽了。
  
  熙宁二年(1069年),苏辙上书论政事,被神宗召见于延和殿。
  
  当时,宰执王安石与陈升之共管三司条例司,命苏辙入三司条例司。吕惠卿依附王安石,苏辙和他讨论时多有抵触。王安石拿《青苗书》让苏辙仔细议论,说:“有不便之处,就告诉我不必疑虑。”苏辙说:“把钱借给百姓,使出利息二分,本意是在救济百姓,不是求利。但出入之间,吏员趁机营私作奸,即使有法也不能禁止,钱到百姓手里,即使良民也不免乱花;到交还时,即使富民也不免超过期限。这样,就怕一定要鞭打催促,州县官的事不胜其烦了。唐代刘晏掌管国家财政,从没有借钱给百姓。有责怪他的人,刘晏说:‘让百姓侥幸得钱,不是国家之福;叫吏员靠法催督还债,对百姓不利。我虽然从不发放借贷,但四方的丰收和灾荒谷价的贵贱,从来能及时知道。有谷贱处就收购,有谷贵处就发售,所以四方没有太贵、太贱的弊病,岂用发贷款?’刘晏所说的,就是常平仓法。现在此法仍在而患在不整顿,你真能有意于百姓生计,就整顿实行,那刘晏的功绩可以立刻见效。”王安石说:“你的话有理,我当慢慢思考。”从此后一月之间都不谈青苗法。
  
  河北转运判官王广廉奏请发给度僧牒几千份作为本钱,在陕西转运司私自实行青苗法,春天发放秋天收还,和王安石意见相合,青苗法便开始实行。王安石派人去寻求尚未收取的财利。朝廷内外知道这些人一定会迎合王安石心意添加事情,都不敢说。苏辙去见陈升之说:“从前嘉祐末年,派官去抚恤各路百姓,但他们各人都务求滋生事端,回来所奏的大多不可实行,被天下人耻笑。现在和此事有何不同?”他又写信给王安石,竭力陈说此事之不可行。王安石发怒,将加罪,陈升之劝阻,于熙宁二年(1069年)八月被贬出外,任河南府留守推官。
  
  在王安石变法的时代,可以说苏辙因为强力反对变法,特别是青苗法,而遭到贬黜,这也是因为他直言不讳的性格造成的。
  
  元丰八年(1085年),神宗驾崩,宋哲宗即位。五月,苏辙卧病,至秋痊愈。八月,因旧党当政,以秘书省校书郎被召回。元祐元年(1086年),苏辙至京师,任右司谏。当时太皇太后高氏(高滔滔)垂帘听政,起用司马光、吕公著为相,想废除新法,而支持新法的宰相蔡确、韩缜及枢密使章惇都被苏辙弹劾去职。大臣吕惠卿以攀附王安石而受重用,后又竭力排挤、陷害王安石,受世人憎恨。到新党被清算时,他自知难逃责罚,请求外授宫观官以逃避贬官流放之罪。苏辙连上三疏把他的奸恶加以揭露,最终使吕惠卿以散官安置建州。司马光因王安石免役法之害,想恢复差役法,却不知差役法之害相当于免役法。苏辙说:“自从废除差役法几乎二十年,官吏百姓都未习惯。何况役法关系众多事务,盘根错节十分复杂,实行得慢些,方能审慎详尽。如果不深究事情的始终,轻易地立即推行,恐怕实行之后,又产生各种弊端。现在州县的免役钱,照例有累积剩余,大约够用几年,暂且依旧雇役,到今年为止。催促监督有关官员审议差役法,趁今冬成为法令,来年再行差役法。要使既实行之后,不再有人议论,那就进退都有利了。”司马光又因王安石设《诗经》、《尚书新义》来考取天下士人,想改变科举,另立新的条例。苏辙说:“进士来年秋天考试,没有多少日子了,而议论不及时决定。诗赋虽然是小技,但要讲究声律,用的功夫不浅。至于治经书,诵读和讲解,尤其不是轻易的事。总之,来年都还不能实行。请求来年的考试,一切还照旧,惟有经书的释义兼取注疏及各家议论,或提出应举者自己的见解,不专用王安石的学说。并罢去对律令释义的考试,使应举的人知道有定论,一心一意做学问,以待选拔考试,然后慢慢地议论元祐五年以后科举的条例,也不算晚。”但司马光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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