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姐夫待我如初恋 (第2/2页)
“萧衍?招为女婿?”
一提到女人,陈元康的兴趣立刻就上来了。他好奇问道:“还有这档事?是萧衍哪个女儿啊?不会是那个萧玉姚吧?不会是真的吧?
萧衍这得多鄙视你才会想把萧玉姚嫁给你啊!”
看到众人面色微变,陈元康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萧玉姚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人,当然,是恶名在外。一直都对寡妇异常关注的陈元康,如何会不知道这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寡妇萧玉姚呢!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你们就不必去想了。总而言之,这次我们的主要目标就是睢阳。”
刘益守走过去拍了拍陈元康的肩膀说道:“这一位是陈元康字长猷,从今天起,他就是南路军的行军司马了。我不在的时候,由他出谋划策。”
陈元康的实力,众人早就心知肚明,如果说王伟当初还需要证明自己的话,那陈元康就属于年少成名,十几岁就因为战功被封县男,十足的当红炸子鸡!
他已经不是什么“潜力巨大”,而是人家有实实在在的水平,并且被很多人认可。陈元康此番来投,是因为刘益守已经在乱世中证明过自己。陈元康当初也是风险投资人之一,还有亲兵入股。
这次来投效,看似突然,实则早就打好了前站。
难怪一来就把王伟“顶到”北路军去当军司马了。
“南面这条路,我们一路走水,保持隐蔽。先南下到魏国与梁国交界的沛县,然后从沛县向西走水路到汴河。然后继续走水路到睢阳以北不远的蒙县,这里是睢阳的北大门,离睢阳不过咫尺之遥。
到时候咱们出现在睢阳城下,不管守将是梁军还是元颢麾下的魏军,都不可能来得及调兵去防守。他们只能赌当初留下足够的人去守睢阳城。
而那个时候,相信兵马都已经被我们的北路军调动到定陶以北了。只要魏军计划在定陶以北与我们决战,那此战就赢了一大半。
等攻占了睢阳以后,元颢麾下那帮人定然手忙脚乱,不夺回睢阳肯定不罢休。然后那个时候,我们就能稳坐钓鱼台,不管他几路来,我们只需要一路打回去,然后回睢阳修整就行了。
整个计划就只有三步,顺序绝对不能错。
第一步,宇文泰要将魏军甚至是梁国援兵吸引到定陶以北,让他们觉得我们会在那里跟他们决战。
第二步,我和于谨带兵水路南下,突袭蒙县,然后在元颢的人马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攻克睢阳。并扫荡周边地区。
第三步,元颢的人马,甚至是梁国援兵,必定手忙脚乱,要南下夺回睢阳。他们不可能同一路行军,定然是分进合击。到时候我们在睢阳可以主动出击,逐个击破。
完成到这一步,只要陈庆之不带兵南下,那宇文泰带兵南下与我们汇合,就在睢阳这里,等着梁军归来!”
其实刘益守还有一个问题没说,众人也没有问,那就是:如果陈庆之根本就不想着回梁国怎么办?
假如说元颢能在北面站稳脚跟,那么刘益守的所有计划,都会失去存在的意义。
没错,你是玩得很精彩,但是对于已经掌控了魏国的元颢而已,睢阳被占不过是芥藓之疾罢了。
这里之所以要害,那是因为它是陈庆之退回梁国的必经之路,失去了这个前提,这里也不过是普通的重镇罢了。
“呃,都督,要是陈庆之不来怎么办?洛阳花花世界迷人得很,梁军说不定不想走了呢。那我们占着睢阳,不是像个傻子一样么?”
一直在旁边听得莫名其妙的彭乐,总算是感觉自己的智商上线,听得懂刘益守在说什么了。
睢阳易攻难守,并不是一个值得长期占据的根据地。彭乐的话,倒也不是说得完全没道理。
刘益守摆了摆手道:“你啊,是忽略了尔朱荣。要知道,尔朱荣现在还没出手呢。他要是出手,梁军只怕会败。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梁军败而不溃,然后陈庆之会带着白袍军,打算一路退回梁国。
那个时候,他们发现,或者说梁国的萧衍发现,在陈庆之退回梁国的必经之路睢阳这里,有一支养精蓄锐的魏国禁军,嗯,也就是我们,在等着打了败仗,劳师远征已经疲惫不堪,且死伤惨重的白袍军。
想想都觉得萧衍那时候脸上的表情会很精彩。”
这个计划看起来很缺德,但是不知为何,众人都觉得很不错,特别对胃口。
“到时候都督可以给萧衍写封信,让他丢个年轻漂亮的公主过来给都督暖暖床,对吧?”
陈元康微微一笑,对着刘益守眨了眨眼。在场众人哈哈大笑,似乎都已经看到了那时候萧衍脸上便秘一样的憋闷神情。
……
“陛下,征东将军刘益守刘都督在任城发布檄文,自称是奉旨讨逆,号召魏国所有兵马入洛阳勤王,迎回陛下入洛。
他将亲自带兵北上勤王。陛下,檄文奴抄了一份,在此请过目。”
贴身内侍将手里的纸卷递给元子攸,晋阳城内的这件普通院落里,元子攸就像是个被软禁的囚犯一样,连院门都不能出。
虽然名义上还是皇帝,可过的日子,也就比囚犯吃得好点穿得好点罢了。
“魏国能人虽多,却皆是居心叵测之辈。忠臣唯有朕的姐夫刘益守一人而已,唉,何其可悲!”
元子攸深沉长叹,脸上两行清泪流下,打湿了手中的纸卷。
这内侍看到元子攸如此失态,本想提醒他一下,其实元莒犁只是跟着刘益守私奔了而已,已经被族谱除名,姐夫之流,纯属无稽之谈。
可这话他不敢说,如果说了,估计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传令下去,封刘益守为驸马都尉,柱国大将军,都督豫州与青徐二州诸军事。”
元子攸有些激动的说完,却发现内侍低着头沉默不语,想反驳似乎又不敢。
“怎么了。朕的话你是不听么?”
元子攸怒道。
“不是啊陛下,奴现在不能出晋阳,这政令传给谁呢?”
内侍委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