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源氏重工(二) (第1/2页)
鹭鸶站在阳台上看着路明菲上了出租车,才施施然摸出兜里早已震动过好几次的电话。
“催命啊?有完没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干嘛!”第一句就是没好气,想来对面的人不是冤家便是大恨。
“就是知道你在做什么才要骚扰你啊!”电话那边是忍俊不禁的坏笑声,“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出马她肯定不会怀疑我。”鹭鸶满满都是炫耀的口气。
“啧啧,还得瑟上了!”
“我得瑟个鬼哦,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未来是去给小姑娘当个保姆。”鹭鸶隔着落地窗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绘梨衣,轻轻叹了口气,她不得不承认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她是郁闷的是无语的更是感到人生无望的。
如果老板的命令是杀死绘梨衣,那么她有一万种方法任君挑选,勒死毒死射死掐死淹死摔死什么死法都行。可老板的命令是照顾绘梨衣这可就难为她了,作为东京音乐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代十分罕见的传统日本忍者,酒德麻衣连自己的房间都约等于乱成鸡窝……更别说照顾人,她连她自己老妈都没照顾过。
“没事儿,人总要学着迈出第一步,就当这是你的社会实践好了!”电话那头薯片妞的娇笑声根本就是幸灾乐祸,酒德麻衣是穿上长裙就能去竞争模特大赛的主,当个保姆确实太过屈才。
“你和我比起来,是你这个宅女更需要社会实践吧?恋爱都没谈过一次却整天幻想有霸道总裁给你放核弹庆祝烟花的小苏苏!”
每当酒德麻衣想起这个称号,就会觉得苏恩曦的名字实在是太适合她了,这么些年苏这个姓氏已经被各路小言大神用到烂,偏偏苏恩曦好的就是小言故事里那些玄乎到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浪漫,看来有时候名字也是有着天生含义的,苏恩曦这名字就很言情女主。可惜作为一个宅女,爱情并不会踹开苏恩曦的房门,所以她至今仍是单身。
“首先我没说我喜欢霸道总裁,其次霸道总裁还没我有钱,再者放核弹庆生我俩都会完蛋!”苏恩曦高声反驳。
“你当年可是拿着这桥段扭着屁股跟我说好浪漫的,以前我并不相信看言情故事会把人的脑子看傻掉,但是你为我成功的证明了这一点。”酒德麻衣靠在围栏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还没有吃早饭,昨天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还在意大利,放下电话就定好机票直飞东京了,刚下飞机不久。
“你不嘲笑我会死么!”苏恩曦好像怒了。
“你要是聪明点少犯蠢我也没办法攻击你对不对?”酒德麻衣淡淡地说,“我觉得你可以名列掌握天演之人古往今来最笨的那个。”
她们两个人是同事,酒德麻衣主外,苏恩曦主内,就像带着刀直奔战场的武士,和在家负责搞定军粮武库的军需官,如果一边掉链子,另一边也不会好受。
这些年来她们的合作亲密无间,从未出过差错,唯一的问题是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有事没事拿对方开涮攻击一下,很难说是好朋友好闺蜜什么的,倒不如说她俩就有点像小言故事里很多人都喜欢的欢喜冤家类型。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苏恩曦没辙了,在毒舌攻击上,她向来不是酒德麻衣的对手,这倒不是她说不过酒德麻衣,而是酒德麻衣的弱点太少,相比之下她苏恩曦浑身都是毛病,酒德麻衣随时都能找到切入点。
“但是我可以给你小鞋穿!不报销你的机票!”苏恩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话不是说着玩的,她拥有酒德麻衣手里全部银行卡的管辖权,这是为了方便平日大额转账资金,如果她停了酒德麻衣的卡,那么酒德麻衣可能就得在日本垃圾桶里翻东西吃了。
“那你就等着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把你剥光了吊在东京塔上吧,说不定你向世人展示你水桶腰的时候,会有个不长眼的男人说真是个有趣的女人看中你这小婊砸呢。”酒德麻衣说。
“喂!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下手这么狠么!”苏恩曦抱着电话拍了两下,好像那就是酒德麻衣本人。
“我的话是不是玩笑取决于你自己。”酒德麻衣倒是没松口,因为她这会儿实在是又困又倦,昨天晚上的飞机上乘客不多,偏偏都是些精神饱满的家伙,一路上叨叨个没完,搞的她根本没法睡觉,“没工夫在这和你扯皮了,再不找点东西填饱肚子,你的下一个任务就是要给我收尸。”
“回到日本不打算去尝尝故乡的佳肴么?日式早餐应该有味噌饭团小鱼干什么的。”苏恩曦说。
“可我现在不是还有个人得照顾么?我在这家酒店开了个带厨房的房间,早上就试着做点煎蛋配牛奶三明治什么的,就当是修行。”
“真没办法想象你站在灶台面前的样子……”苏恩曦脑补了一下,总感觉出现在灶台边的会是个浓妆艳抹的T台模特,毫无半点家庭主妇的味道,“说起来你会做煎蛋吗?会不会把上杉家主给毒死?”
“没事,所有东西我都会做两份,自己先吃一遍,要死也是我先死。”酒德麻衣淡淡地说,“而且老板也交代了要我亲手做东西给上杉家主,大概是考虑到她并未吃过什么日本平民阶级的餐饮,普通的饮食对没有吃过的人来说也是美味佳肴,基本的东西我还是都会做一些的,比如五目炒饭。”
酒德麻衣掐断了电话,因为她敏锐的听觉已经察觉到房间里的动静,绘梨衣从被窝里打了个滚摔倒地板上来个亲密接触,惊呼着疼疼疼醒来,满脸茫然地寻找路明非的身影。
“您好,我是长门家政的鹭鸶,代替路明菲暂时照顾您的起居。”酒德麻衣走进房间里,带着标志性的职业微笑微微躬身,挥舞着手里路明菲留下来的那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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