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东北名厨姜律 (第1/2页)
“不对,二师兄你不应该啊,你这样的人还有需要做到这一步都拿不下的富婆?”
姜律上下打量着夯烈。
虽说因为纵欲过度,食色书院中养出来的书生温润已经被磨得充满了风尘气,精神气在潇洒之下已经有了些许萎靡,但毕竟也是书院二师兄,外貌这块儿是没得挑的。
再看最后一场比拼中他作的画,才气也是让大部分书生画师难以望其项背。
这种条件,还需要讨富婆欢心,而且任务还是来参加供奉选拔?
没道理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
夯烈难得有可以发挥师兄威严的时候,一下子来了劲儿,准备开始向姜律分析富婆心理:
“伱先回答师兄,何为富婆?”
“就是阔太呗,或者说身份地位极其崇高的女性。”
想了想,姜律补充道:“有靠家人丈夫,也有靠自己的,相较之下后者性格会比较强硬,柔软的内心会有许多保护,比较难以相处。”
“哎哟不错哦,看来你是有基础的,那这样跟你解释起来也就不会这么费劲儿了。”
夯烈欣赏地点点头:“我就从你说的这个角度开始讲解吧。
你提到的那种靠家人或者丈夫的那种富婆,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是靠别人成为的富婆,往往性格乖戾,行事跋扈,最关键的是实权一般都不会在这种人手上,所以没有什么花力气巴结的。
我这里主要讲的还是靠自己的富婆。
这种富婆就代表了权力本身,所以如果能成功拿下,无异于一步登天。
但是你要明确一个认知,那就是既然我们需要巴结富婆,是不是说明富婆本身的身份地位比我们高?”
“是啊。”姜律点点头。
“对啊,既然身份地位比我们高,那人家凭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找罪受?这一点我不明白。”姜律不解。
“你刚刚不是问,我这种条件,何必还要做到这种程度吗,这就是答案。”
夯烈解释道:
“如今的世界虽然比之千百年前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一个以武力为尊的世界。
再好的皮囊,再好的才艺,对于上位者来说,也不过只是消遣的手段。
如果没有核心竞争力,玩腻了丢掉便是。
所以想要富婆屈尊来迁就你,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们要的是能够提供情绪价值的宠人,而不是给她们添堵的反骨。
如果是一只会咬人的猫,那么就算它生得再好看,我相信正常人都会选择扔掉它的吧?”
姜律若有所思:“我好像明白了。”
“至于我说的核心竞争力,就是我们这些追求富婆的人必须掌握的最关键的能力了。”
夯烈面露厉色:
“要想不被取代,那么就必须要有不能被取代的理由!”
“好几把热血啊!”
“你师兄我呢,不是跟你吹,出来混了一年,在龙舞阁也算是响当当的草莽了,要说.”
“等等,什么是草莽?”
“对应花魁,你也可以当作鸭王。”
“好好好。”姜律心说还不如直接叫鸭王呢:“师兄你继续。”
“要说以我鸭王的实力,再加上书院真传弟子的底蕴,整个云州城,我拿不下来的富婆可以说屈指可数。
这些人无一不是冠绝一方的女尊仙子,不夸张地说,只要能随便拿下一个,从辈分上来说,回去以后我们师尊都得叫我一声道友。”
“哄堂大孝了师兄。”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富婆,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如果你真的喜欢富婆,那就把这一切当做是荣耀,而不是炫耀!”
夯烈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富婆.再追十年也不会腻!”
姜律一下子怔住了,脱口而出:“什么全殖高手?”
“那么,你现在还想去和富婆打交道么?”夯烈问道。
“去啊怎么不去?”姜律油盐不进:“我现在感觉更得去了,我必须培养一下我为人提供情绪价值的能力,这样才能更好地让大师姐开心。”
“诶你要这么说的话.”夯烈深思熟虑一番:“好像你还真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啊,唔.那你就随我来吧。”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夯烈上班的地方。
全云州乃至全九州北方最大的鸭店——龙舞阁。
阁楼外是飞檐反宇、画阁朱楼,好不气派,阁楼内是人声鼎沸,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坊间有传言,说龙舞阁的初代阁主乃是从西域而来的大成修士,修为通天,一手九天龙域,神通无敌。
但这都不是最关键的。
要说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得是他每次发功时,巨龙都会狂舞,于是每个龙舞阁的成员,也都会在入阁之时被要求学习初代阁主的这门标志性神通的阉割版。
阉割版的威能完全是一坨,但完美保留了巨龙狂舞的特性。
于是龙舞阁因此得名。
“那这特么不就是大鸟转转酒吧?”姜律忍不住道。
“哦?师弟你这么描述,倒也算形象。”
夯烈思索着点点头,然后迈步走向龙舞阁大门:
“总之,先随师兄进来吧。”
看得出来,夯烈在龙舞阁地位的确崇高,那两边门童见夯烈回来,当即便是鞠躬作揖:“欢迎夯草莽归来。”
“免礼。”夯烈微笑着伸手向上虚托,同时看向姜律。
好像在说:
看,这就是你师兄在云州这块儿的影响力。
两个门童起身,好奇地打量着姜律。
那眼神让姜律有些不太自在。
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是夯草莽不知从何处招揽来的新人,所以目光中稍稍带了些审视的意味。
可就在夯烈打算先带姜律四处转转的时候,一个阴柔风骚的中年男人便是扭着屁股小跑过来。
原来这是龙舞阁的爸爸桑,他听闻夯烈返回之后,第一时间就着急地赶来,将夯烈拽向一边,小声耳语起来。
简单交代几句,爸爸桑才满面愁容地道:“她看起来心情差得很啊,你可得想办法好好哄一哄才是。”
夯烈苦笑:“我能怎么哄,我都没拿到冠军,便是想哄也无从下手啊,她这样的人,你还指望我能靠金银财宝或是出卖色相稳住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