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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88节

  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88节 (第1/2页)
  
  他竟然把平树的情话当真了。
  
  宫理实在受不了他,歪倒在沙发上拍着狂笑。
  
  他瞪大眼睛:“你笑什么?这是什么暗语,还是说你是什么小蜜蜂,没采到花粉就不甜?”
  
  宫理笑得快喘不上气:“对,就区别对待,不让你吃甜的——”
  
  凭恕回过味来了,恼羞成怒:“你耍我呢!你们合起伙来耍我呢!”
  
  宫理笑得直哎呦,躺在沙发上,看着旁边映着深蓝天空的窗户,忽然起身,对他招手道:“你来,看。”
  
  凭恕正生气摆弄光脑呢:“我不看!”
  
  宫理胳膊上挂着那件没眼看的白衬衫,露出肩膀,腿窝在沙发上,放软声音:“快过来看——”
  
  凭恕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宫理手指指着窗外,凭恕脸贴在她脸边,使劲儿往外看,也没看到什么。
  
  只有一堆孤寂百年的废墟。
  
  宫理却指甲敲了敲玻璃,脸侧过去一点,面颊跟他相贴:“看。玻璃上,咱们两个独行侠凑在一块呢,你也不是一个人。”
  
  凭恕愣了愣,忽然明白了她话里的回应和意思,手足无措地看着玻璃上二人的倒影,脸猛地涨红起来。
  
  宫理手指在玻璃上动了动,指向他耳朵:“啊,耳钉的话,只给你一个。毕竟你就只有一边耳洞,另一边我还要呢。”
  
  凭恕感觉像是某种定情信物一样,没忍住抬手握住了耳钉。
  
  第388章
  
  宫理先洗完澡, 懒懒地躺在卧室里,就在要睡过去的边缘。凭恕在她之后去洗澡的,她听到他把一堆衣服塞进脏衣篓里, 闻到凭恕很不听话的吸了卷烟。
  
  但宫理开了车内明火报警,卷烟很快引来一阵警报声,吓得凭恕差点跳起来,慌手忙脚地掐了烟去关掉各种警报, 终于长舒一口气, 甚至还探头探脑想看看她有没有醒。
  
  凭恕可能正在拿湿巾或擦布, 正在打扫沙发, 他一边擦洗一边小声嘟囔着, 大部分都听不清,宫理只依稀听见:“这到底是什么、呃啊……丢死人了、下次戴着口罩说不定就不会叫这么大声了……”
  
  宫理心道, 戴口罩有屁用, 下次戴个口*吧。
  
  凭恕明显打扫的有点潦草,他就囫囵吞枣的擦了一下就不干了。俩人最后也没吃上四菜一汤, 他热了两个火腿帕尼尼,宫理就吃了大半个, 他把自己那个和宫理剩的小半个塞进嘴里, 还嘟囔了一句:“每次吃饭都剩, 嘴还不爱停, 天天吃零食——”
  
  外面天都快亮了,凭恕把.C.开机了, 但.C.好像不是很喜欢凭恕, 都不怎么搭理他就驶到前舱去。凭恕还不爽的掰了它机械臂一下:“死机器人, 你是不是翻我白眼了。”
  
  他跟.C.在那儿单方面生气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来。
  
  凭恕站在床边看着宫理, 似乎有点很不适应,宫理甚至以为他要大叫一声跳到床上来吓她。但凭恕只是轻手轻脚的躺上来,宫理刚觉得他挺乖的,就感觉凭恕转过身,整个人朝她贴过来。
  
  他一开始只是脸埋在她半干的头发中,后来开始缓缓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
  
  宫理:“……”喘不动气了。
  
  她想推开凭恕的脑袋,就听到他小声地嘿嘿笑了两下,很得意的两边手臂抱着她,像是叠在一起的小熊猫似的压着她就想这么入眠。
  
  宫理本来想再多忍一会儿,后来真的要喘不上气来,而且这家伙体内装着东西的话,体重也会远超正常人,她实在受不了屈起膝盖推了他脑袋一下。
  
  凭恕闷哼缩成虾子:“呃!我的……”
  
  宫理睁开眼:“你能不能好好睡觉。”
  
  凭恕憋红了脸,想让她道歉,但似乎又觉得自己在争宠的时候,不能脾气太大,竟然拙劣的模仿着他心目中的绿茶平树,眨眨眼睛委屈道:“宫理,好疼啊。你给我揉揉吧……”
  
  宫理气笑了:“揉个几、你赶紧睡,闭眼,我快困死了。”
  
  凭恕悻悻躺回自己枕头上:“你真的不抱着我睡?这么累是不是因为我太厉——啊,疼疼疼疼!我睡了我闭眼了呼……呼……呼我真的睡着了已经呼……”
  
  宫理看他闭眼装睡,忍不住想笑,这家伙怎么能做到如此油腻又搞笑可爱的。
  
  宫理睡着的很快,甚至连后来凭恕又朝她贴过来都不太知道,只是梦里觉得身上很沉。
  
  宫理确实睡得很沉,平树大概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来了,她一无所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枕着他胳膊。
  
  平树小心翼翼地将胳膊从她颈窝处抽出来,托着她脑袋放在了枕头上。宫理只是抬了抬眼皮,迷蒙中灰白色的眼睛看了他一下,咕哝着像是小声叫了他名字一下,就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平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嘴角,把自己的薄被扔到床尾去。
  
  他知道宫理要是感觉旁边没人就会睡得四仰八叉,如果他的被子也在床上,就会像是水草一样缠着她,她在睡梦里还会跟被子搏斗——
  
  平树有点睡不着。
  
  他也很难说自己是什么心情。
  
  昨天夜里他不搭理凭恕,凭恕却拼命在脑子里跟他耀武扬威,甚至光耳钉的事儿就足足说了半个小时,讲什么“耳钉定情是不是跟她给我戒指差不多了”。
  
  平树在脑内装死,压根不理他,凭恕给他显摆半天也没见他反应,也无聊的扁扁嘴睡着了
  
  这会儿,平树照着镜子,看着自己右耳上挂着的黑曜石耳坠,忍不住摘了下来。
  
  他很想扔在洗脸池里,但想到是宫理的东西……就又攥了攥,放在了侧面壁架上,跟宫理的头绳放在了一起。
  
  耳洞那边肿起来了,他也知道不继续戴着耳钉,耳洞很容易长上。但平树不想管,只是洗了一把脸,走出了盥洗室。
  
  白天灯光下就能看出来,沙发擦得一塌糊涂,平树深吸了一口气,才拿起橱柜边挂着的软巾,又把沙发擦了一遍。
  
  地毯上还有宫理的衬衫扣子,平树弯腰捡起来的时候,发现桌子下头还有一个打了结的……
  
  他动作僵了一下,但还是捡起来扔掉了。
  
  平树洗了半天的手,他手腕上甚至还有勒得发青发紫的痕迹。他觉得挺可笑的,明显从痕迹上来说,昨天跟宫理胡闹的就是同一副身躯,甚至那套里的东西和他之前……完全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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